胡言怒不可遏,继续骂道:“不,就算是狗,养熟了也知道看家护院,保护主人。你这混帐连狗都不如,哼,你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蠢货。”
那怪人眉头一挑,双拳紧握,乌黑的血液顺着指缝滴落,身体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
胡言骂得兴起,似要将那满腔的怒气一股脑儿的尽皆发泄出来,指着怪人各种怨毒的话层出不穷,就连不远处的金凝筠也听得直皱眉。在她眼里,胡言一向是个谦逊温婉不善言辞之人,要说无求能骂出这些污秽不堪的话她信,至于胡言,她是万万也不信的。
但此刻就是这样不堪入耳粗陋不堪的话却从如此谦逊温婉之人的口中说出,让她一时也难以接受。但她也知道,胡言这是气急所致,回头看了一眼身旁奄奄一息的庄白,心下明白,庄白对于胡言是如何重要的存在。
而此刻她也终于明白原来眼前这怪人便是他们早已知道却不愿意承认的内奸冷峻。
回想往昔,冷家兄弟和她们一同上茅山,那时是多么的天真无邪,一同修行,一同生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关怀备至,情深义重。岂知一切尽皆虚无。谁曾想他竟是带着目的上了茅山,心思之深沉,同行数载竟未曾察觉,时至今日,才如梦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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