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人一激灵,悠悠转醒。但人依旧浑浑噩噩,他嘶哑着声音低吼道:“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老爷我舒服着呢……”
无求闻言,眉头一挑道:“嘿哟,你这家伙骨头到挺硬的。被人这么折磨,竟然还有力气叫嚣。”
那黑袍人似乎听出了身前这人并非之前折磨他的混账,缓缓睁开被血糊住了的双眼,却看见眼前竟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孩童,顿时笑了起来:“难道茅山派和正一教已经没人了么,竟然会让一个黄毛小儿来审问我?”
无求嗤笑一声道:“得了吧,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小爷我可不是来审问你的。何况我既不是茅山派的人更不是正一教的人。”
那黑袍人微微一愣,沉声道:“你究竟是何人,既不是来审问我的,又何故出现于此?”
无求咧了咧嘴道:“我听闻我兄弟前日抓回来一个奇丑无比的丑八怪,特来瞧瞧热闹而已。再说你这么个小喽啰,能有什么可审问的,等到我抓到辛未或者你们那什么大师兄,或许还有点价值。对了胡言,邪神宗的大师兄叫什么来着?”
胡言闻得此言不由得掩嘴偷笑了起来,见无求向自己挤眉眨眼,赶忙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好像叫申屠什么的,他名字太拗口,我也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