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暂且等它放着便是,反正这铺子是自己的。”
贺婶子听叶辛夷处处都安排得周到,点了点头,“也好,也好。那我们便先回去了。”发生了这么些事,贺婶子到这会儿尚有些心神 恍惚,更别提贺柳枝了。她们留在这儿怕是也帮不上什么忙,而叶辛夷更是怕那位郝爷去而复返。
好在等到她在吴掌柜和几个绸缎行伙计的帮忙下,将霓裳阁中能收拾的,大多都收拾了个遍,而天色也已暗下时,外边儿还是风平浪静。
那位郝爷没有再上门来,也没有派他的狗腿子来。
想必,她方才打他那一下,着实让他痛了一回。
没错,方才那位郝爷头上挨的那记闷棍,哦,不对,应该叫做“闷扫帚”,确实是她的手笔。
那样好的时机,她不浑水摸鱼打他一下,都对不起自己啊。
不过,他果真“好运”,否则,哪里能得她揍?
要知道,她上一回揍的人,还是梁申。
那都是多早之前的事儿了。
而她自跟着老铁习武以来,还从没有揍过人。这位郝运郝爷,是多么的“好运”啊?
婉拒了吴掌柜让人送她的好意,叶辛夷踏着暮色余晖,往三柳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