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山笑着看了看妻子，他那时还小，记不得这么多事，后来长辈们又没说，所以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那时候虞家是不是也信了柳仙？”陆恒追着问道。
孙老爷子皱着眉头，想了又想，道：“开始是不信的，不过青山总长病，邵家女人说是他天生少了一魂，认了柳仙当干亲，能保平安，后来虞家也信了。”
“陆先生，我父亲的病是否和这个柳仙有关系呢？”
虞世听完孙老爷子诉说的往事，满脸疑问地看向陆恒。
陆恒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扭头像虞青山问道：“虞先生家里后来搬入南安，是否还供着柳仙呢？”
“我从自打几十起，家里并没有供着什么神 啊佛啊的。”
虞青山回忆了一下，给了陆恒一个肯定的答案。
“虞公子所说不错，虞先生的怪病确实与虞家在东北供着的东西有关。”
陆恒把脸转向虞世，微笑着回道。
“东西？不是供的柳仙么？”
苏子英注意到了陆恒话的用词，目带疑惑地问道。
“如果供着的真是五大仙，怎么会随便报复信仰者？怕怕，当初供着的不是五大仙，而是什么山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