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治山瞳孔因极度恐惧而迅速放大,脸毫无血色,汗珠密密麻麻地从毛孔冒了出来,汇聚成道道冷汗,从他的额头、鬓角处滑落在地。
在这个时候,包房外突然想起了一阵敲门声,然后传来了杨青的声音,“陆先生,在里面么?”
“进来吧。”
陆恒淡淡地应了一声。
得到陆恒的允许后,杨青带着周律师这才推门而入,二人一进来,看着包房内的情形,瞬间大吃一惊。
只见陆恒面带微笑,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而另外一个当事人蓝治山却是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一张脸写满了惊惧,双眼睁得老大,冷汗像是自来水一样不断从头滴落在地,整个人如同见鬼了一样,不断嘶喊着“不要过来!你走开!”之类的话语。
“陆先生,这位……”
杨青一脸不解地看着蓝治山,略带困惑地问道。
“也许这家伙有什么精神 病也说不定。”
陆恒耸了耸肩,作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陆先生,这幅画可真是不错!”
周律师看了一眼陆恒身边摆放着的红衣仕女画,仔细观察了一番后,面带赞赏道。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