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整个身体都快要炸掉了一般。
咳到最后,两道艳红色的血液从他鼻孔慢慢淌了出来,两只眼睛也跟着一起发红充血,看去很是吓人。
仓龙听后,没有再去管蓝治山的反应,皱着眉头,坐回到了身后的椅子,然后一脸若有所思 地喃喃道:“陆恒,陆恒,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龙爷,那个陆恒不正是鹰爷被害后,咱们初定的嫌疑人么?而且据我老大说,那家伙的能力非凡,很是厉害,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得了的。咱们前些天也只是监控对方的行程,并没有向他和陈斌动手。”
闫峰很自觉地站到仓龙的身边,俯身低声在仓龙的耳边说道。
“噢,原来是他啊!没想到这一切都赶到了一起,还真是有趣啊!”
听完闫峰的话,仓龙这才想起这个陆恒是谁,不是他记性差,只是他从未将注意力放在为仓鹰报仇这事,那晚杀掉刘一山以后,他便全心全力地寻找那副红衣仕女画的下落,对其他事情都不是很心。
“既然找到了画的下落,那我们要去拿了!”
仓龙抖了抖脸的伤疤,五官扭曲着组合在一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是,是。”
闫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