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费啊!”
朱大昌穿着只有冬天才会穿的羽绒服,但仍旧止不住身的颤抖,脸色一片苍白,再也没有了以前的趾高气扬。
听到陆恒的问话后,他勉强在脸挤出了一丝僵硬的微笑,低声下气道:“陆……陆先生,昨天的事情……是……我们的不对,是我们……错了,我在这里替……我的弟兄们,向您赔……赔罪了……”
说着,朱大昌连忙向陆恒躬了躬腰,带着几分讨饶的神 情道:“陆先生,请您……高抬贵手,念在我们……年少无知的份儿,饶过我……我们一次吧,我在这里……给你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否则的话,天打……雷劈……”
这几句话让他说得颤颤巍巍、磕磕巴巴,好不容易才说完,眼带着几分希冀的目光望向了陆恒,希望对方能够高抬贵手,解除掉他们身的痛苦。
陆恒听完朱大昌的话,不禁摇头失笑,扬了扬眉毛,瞥了一眼朱大昌,这家伙看去最起码得三十多岁,还好意思 在他的面前,说什么“年少无知”,果然够无耻!
然而是这么一个无耻的人,他又怎能相信对方空口白牙的保证呢?说不定治好了这帮人后,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再来这里给他母亲和芸姐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