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后,没有了一丝阳光的温暖,让原本阴暗的牢房变得更加的湿冷,幽静的夜晚,加偶尔一两声的凄惨喊冤,让牢房所处的一小片区域,变得静谧诡异。
夏明哲拖着还算能够动弹的身体,在牢房窗棂下面寻找到了一张有些残碎的干草垫子,虽然最开始发现时,面爬满了各种各样的虫子,但他还是慢慢将干草垫子弄干净,然后让处于重伤状态的张启躺在了面,有了这么一层干草垫子,可以将张启与湿冷的地面稍稍隔离开来。
而他自己则是倚靠在原来的牢房墙角,望着夜空月亮洒进牢房的点点光芒,脑不断思 索着,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他隐约记得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什么林莫县东山村人,也还有父母妻女,但是详细的记忆,像是夜空的星星一样,即在眼前,却又触摸不到。
不一会儿,一阵阵好像是灼烧一样的痛感,像那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不断侵蚀着他的神 经,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有些扭曲变形的右臂,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不断地问着自己:“我这是多长时间没有受过伤了?”
想着想着,他一使劲,用左手将右臂的衣袖扯了下来,露出一条紫红的手臂,而在这条手臂的大臂处,还留有一个圆形的伤疤。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