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总部、其他城市的分公司、北安老宅,都纷纷打来了电话,告诉他们两个,沈海的诸多亲人,无论是兄弟姐妹,还是叔伯姑姑,亦或是爷爷奶奶,都统统在这一午的时间内诡异地离世了,而这些人在临死前的死状都是一模一样,均是胸口处突然冒出一团墨黑色的火焰,然后被火焰烧成了灰烬。
“这怎么可能?明明是我们占据了风,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个样子?”
当接到最后一个电话,告诉他沈兴和与安建国等人在昨晚后半夜全部死在了一号别墅后,安俊彻底呆愣住了,双眼一片木然,没有任何情绪的闪动,像是一个植物人一般。
“唉……你我虽都自负是青年才俊,但却从一开始已经错了,而且错得是非常之离谱……”
沈海也被打击得不清,不过他起已经彻底茫然不知所措的安俊,还保持着一丝理智,想起如日天的沈家,这么被打得四分五裂,族人死伤过半,让他不由得喟然一声长叹,眼闪烁着不甘和悔恨的光芒。
“这东安陆家的依仗,从来不是陆炳江、陆炳和之流,而是这个陆恒,这个名镇南的陆先生啊!以他能够压服虞青山、陈斌等人的强硬手腕来看,怎么会轻易地被我们激怒,然后死在三个杀手的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