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矛盾而又共存的效果,简直让他惊为天人,在整个术道界,他还从未听闻有术士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这种虽然彼此矛盾,但又彼此紧密结合起来的术法之道,绝对不是养神 境宗师能够做到的,兴葛成名这么多年,也没有这样的手段,莫不成这位陆先生已经突破先天之境,成为当世大宗师了?”
孟定康越想,心越发地惊骇,因此他发现自己看不清这位陆先生的深浅,对方像是深海一般,给了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听到孟定康这么说,聂胜军知道对方根本不会在陆恒的面前,出手救治他的儿子,于是他不禁一脸失落地低下了脑袋,看着地痛不欲生的儿子,心五味杂陈。
在场其他的宾客们,耳听着聂长远那声嘶力竭的哀嚎,心难免生出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虽然他们并没有如同聂长远这般,硬碰硬地同陆先生发生冲突,但是之前也多多少少嘲讽过这位陆先生和他的几位朋友,天知道这位陆先生会不会因此也迁怒于大家。
而那些与聂长远关系不错的富少们,此时一个个脸色难看,紧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刚才还是态度倨傲,桀骜不驯的聂长远,现在这么躺在地,毫无颜面地哀嚎惨叫,这种诡异的惩罚手段,实在是让他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