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位陆先生在俄国西伯利亚军区大闹了一番后,并没有就此罢休,如果当时他选择离开了俄国,恐怕克里姆林宫的那位总统先生再愤怒,也根本无济于事。但非常可惜的是,我们的这位陆先生不仅没有选择离开俄国,反而还一路西行,准备杀向莫斯科。”
“按照他的性格,一旦招惹到了他,那可真是不死不休,俄国人又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呢?恐怕到时候,等待这位陆先生的,不是俄国的核武器,便是深藏在莫斯科的那位血色伯爵。那位血色伯爵的实力之强,远在狼人霍普之上,他陆恒难道真的以为,自己无敌与天下吗?”
“就连我们董家的老祖,也不敢去与当世强国硬碰硬,而我们的陆先生却胆大妄为,竟然敢去调戏俄国这样军事强国的尊严,恐怕他真就是在作死。下一次当我们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时,估计不是他被俄国人用核弹炸死,就是被血色伯爵拍成了肉泥。”
说了一大通后,董万山有些口干舌燥,连忙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随后继续挂着一脸不屑的神 情,继续道:“再者说,就算是那位陆先生侥幸从俄国逃了出来,恐怕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他是绝对不能够返回国内的。而且就算是他回到了国内,第一时间也得被特殊行动处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