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从后面抱住他，“你做得很好，很棒，之前都坚持下来了，请你以后也要坚持下来，好吗？”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叶灿白看着面前的各种操作按钮，忽然双手就动了起来。
飞机忽然开始上升。
颜景章等人还在跑道上，看着晃动的飞机，什么都不顾的拉着人就往旁边跑。
方菲也是被吓了一跳，“你冷静点，叶灿白！叶灿白！”
她吓得侧身到他左边，拉住他的手腕，“停下，停下！你不会开飞机，我们会死的！”
“你没有杀人，飞行员没死，他没死！”
“叶灿白，你清醒一点，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她转而捧着他的脸，“我是菲菲，你看着我……”
砰，叶灿白空出手把她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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