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师，你都不好奇我在干什么吗？”慕棠小脑袋盯着她。
“那我可以看看吗？”方菲笑着问。
“不可以！”
方菲揉了揉她的头发丝，“既然不可以，慕棠就把电脑关了，我们睡觉。”
“好！”慕棠来不及说晚安就关了电脑。
方菲以前在幼儿园工作的时候，也有陪着小孩子睡的时候，可这样在慕棠的家里陪着她睡，是第一次。
小女孩的身体特别娇小可爱，软软的，身上还有一种小孩子的奶香气息，和叶灿白身上的男性气息，完全不同。
“方老师，你知道灿白哥哥和妈妈以前是校友吗？”黑暗中，慕棠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