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晚刚刚冲过来，就看见他拿着石头，往自己的脑袋上一砸。
顷刻间，血流了出来。
他额前的血液顺着脸颊往下流，手一松，带着血珠的石头落在他的脚边。
原来，不是幻觉呀！
“唐衍川，你在干什么！”
她厉喝出声。
唐衍川愣愣的转身，眼角殷红，整个人摇摇欲坠，看见她跑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不是幻觉，他真的受伤了。
她呢？
是受伤之后产生的幻觉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自残了？”她拉着他的手，“快去包扎！”
“晚晚？”唐衍川一直盯着她，“我没有自残！”
“你以为我没有看见吗？自己拿石头往脑袋上砸！”她生气的不行。
把她当成幻觉就算了，还这样对自己！
唐衍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理智了！
“我只是想确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是假的，我是幻觉，那你以为你现在受伤也是幻觉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她做了那么多，想要的不是这个结果。
“受伤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