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人说侯导演拓宽了电影的边界…”
“唉！”吕潇然叹了口气：“中国电影史上，费穆的《小城之春》，胡金铨的《侠女》《迎春阁风波》等等，是寻求电影语言民族化的成功探索。《刺客聂隐娘》有什么探索？半白不白的文言文？还是画面？不过我还是很羡慕侯晓贤导演，可以花八千万拍一部自己的梦，等有时间了，我也会拍一部只有我自己才喜欢的电影！”
……
梁文道起了个话题：“今年的烂片特别多，我觉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流量当道，反正不管流量明星做成啥样，总有粉丝买单。只要能产生利润，资本哪管你是不是歪瓜裂枣！而且总有一堆粉丝帮他们洗白，你提出质疑，他们就来一句‘你知道他有多努力吗’…我有时候真的很反感这种言论！”
窦文韬接了一句：“你去外面吃饭时，只要厨师努力了，即使做出来的菜让人无法下咽，你也会全部吃掉还夸他努力吗？”
“现在的圈子轧戏、卖人设…”
吕潇然摇了摇头：“轧戏当然不专业，但当年香港电影黄金时期，每个演员都轧戏，照样出好的作品！烂片多，是因为很多不专业的人进场了…”
“不专业？”
“前两年市场太火热，加上政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