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村不是没有交通车去那里的吗?谁会去吃宴席啊?他们村很多人吗?”
“是没有公交车,我都是自己骑车子去。”赵青山回答的特别仔细:“缙村跟别的村子不一样,别的村子都是外出打工发了财的回来做酒席,缙村的人不做别的行业,只做挖地基打桩的事,人家给的给钱很高,他们每次接了大活,做完了就要摆酒庆祝,每次摆十二桌,八个热菜四个凉菜两道汤一咸一甜,吃流水席,老人家和壮劳力吃第一轮,年轻人吃第二轮,妇女儿童吃最后一轮。”
王翠郁不明白:“民工不都是很穷吗?”
她们上学的时候莫芝还跟她们要过旧衣服说是送给村里的弟弟妹妹们。
有做酒席的钱,村里都可以建个学校了。
赵青山笑了笑:“我也是去缙村做了两回厨师才知道,他们是祖传的本事,凡是他们挖地基打桩的楼盘,从来就不会出事。”他转头看了看门外,压低了声音道:“农大的教师宿舍晓得不?上了报纸的,人家都说包工头卷款跑了,其实就是地基挖不下去,后来请了高人,指点包工头找到缙村,他们一去就能挖了。”
他说得神神秘秘的,颇有几分知道内幕的可信度。
李朝阳啧了一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