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另一方面,哈彻是专业的打捞商人,他捞过一次性出货几千万美元的名贵大船。收益到了他这个级别的,如果不说自己是打捞的,也找不到其他借口解释财产的合法来源了。所以尽管承认打捞这种生意,名声比较臭,也比较招人恨,他也没得选择。
可是我不一样,我现在手头就接了名正言顺的国际航道周边海底地形勘测工作。说白了,我现在是清贵的地质科学家。有人花两三百万人民币,问我买50乘50海里的海底精确地形数据。
我这个暑假,就能测出五到六个单元面积的海底地形,那就是1200~1500万人民币的收入了。未来我再弄其他船继续干,中长期从这门生意上攥出五千万,别人也是深信不疑的。
所以,我有的是办法,用更合法光鲜的收入来源,掩饰掉捞船,那我何必还背负上捞船的名声呢?”
顾鲲怕的不仅仅是捞船的名声。
他更怕的是,“为什么顾鲲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发现那么多沉船”这个业界怀疑。
所以,索性再低调到底好了。
这一切,其实早在他接下科考任务时,就已经算计好了。
用科考利润掩盖捞船利润,跟当初用捕鱼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