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顿住了脚步，转过头来看向张亚。
张亚也是一怔，心里咯噔一声，这张脸……她刚刚见过……
“程……程……程……”王小曼也瞪圆了眼睛，舌头有些打结。
“有事？”张亚最先缓过神 来看向女孩。
“哼。”冷哼一声，女孩瞥了一眼张亚，而后将目光落在张亚身后在发抖的王小曼身上：“你很怕我？”
“……”王小曼不说话，只是又往张亚身后躲了躲，怎么能不怕，她们差点被这个程大小姐和那个女人杀掉诶！
而且这个程大小姐说的那番话，明显就是她看谁不顺眼就要杀了谁的节奏啊，她不怕才奇怪吧！
“是啊。”张亚浅笑着握了握王小曼的手说道：“我这个朋友胆子小，见到程家大小姐自然是敬畏的。”
女孩明显很乐意听到这样的奉承话，心情好了很多：“你们大半夜不睡觉这是要去哪啊？”
“去找朋友。”张亚顿了一下说道：“这不是白天死了人嘛，我俩待着有点害怕，想去朋友那边。”
“朋友？谁啊？”女孩看着张亚。
“无名小卒，怕也是入不了程大小姐的眼。”张亚笑了笑。
“……”女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