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啊。
“哈哈，那是。”田薇得意的一笑。
“啊啾！”常凝重重打了一个喷嚏，感冒了？她身体素质好得很，多少年都没感冒过了，怎么会突然打喷嚏？
正纳闷着，一个干净的手帕便递到了常凝的面前。
顺着手帕向上看去，常凝眨了眨眼睛：“肖总？”
“好久不见啊，常凝小姐。”肖波浅笑着打着招呼，刚才为了再度确定，他特地在伊兰幽进场之后有故意多站了一会儿，直到心中确定下来常凝的确在伊兰幽那里不受重视之后才走了过来。
“肖总说笑了，不是前几天才见过么？”常凝笑了笑，果然是肖波在监视她们。
“呵呵，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样算来时间可长着呢。”肖波说道。
“呵呵，肖总真会说话。”常凝笑出声来。
“这就对嘛，还是笑容更适合常凝小姐。”肖波笑了笑说道。
“……”听见肖波的话，常凝微微垂头：“您……您看见了？”
“没有。”肖波说道：“只是见你似乎有些不开心的样子，正好路过便来看看。”
“恩。”常凝在心中暗叹肖波说话有水平，如果想装作不知道大可以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