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被袁慧这一问也是一愣。
“你有妈么?”袁慧接着问道:“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呢?你骨折住院,感染需要手术的时候,一帮人冲过来跟你妈妈说你生命垂危得了重症,你舍得么?”
“……”女记者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你们都舍得么?”袁慧面容恬静环视众人,好似只是普通的问好,见没有人吱声,袁慧笑了:“怎么轮到别人的妈妈了,你们就都这么舍得了呢?”
“我们,我们只是想知道事实而已。”另一个男记者开口说道。
“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没有恶意的。”之前被袁慧问话的女记者急忙说到。
“你们想知道的从来都不是什么事实。”袁慧迎向男记者的目光:“你们只是希望我的女儿出事,你们现在所有的好奇心都建立在对待我的女儿——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的痛苦之上,你们不惜以最恶毒的语言来诅咒她,你们的事业真是高贵,高贵到可以用一句就可以美化所有的恶意。”
“您也不用这样说吧……”
“那我应该怎么说呢?”袁慧嘴角带笑:“你们冲过来不是诅咒我女儿生命垂危就是重症,连她摔伤腿都是一件值得你们抨击的事情,你们希望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