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地球的另一端却已经进入无边的黑夜。
像是整个世界都被一块巨大的黑布覆盖着,在芬兰地界的一个小酒吧里,音乐喧嚣烟雾缭绕,吧台里面,一个身形魁梧的酒保正在给客人拿酒,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酒吧的角落,两个年轻人因为某件小事吵了起来,一整瓶酒从脑门上砸下去,玻璃渣子和血花一起飞溅。
周围的人高呼吹哨,砸了人的年轻人举起双臂一副得意的样子。
那被砸的年轻人捂着脑袋满地打滚。
在这帮年轻人身后有一道暗门,打开门顺着台阶下去直通酒窖,酒窖只有一个灯泡吊着,发出微弱的光。
灯光照耀的地方满是一个个大肚酒桶,酒糟味混合着木头味很是难闻。
在这些酒桶的后面一个年轻男人被捆住手脚囚禁于此。
他的脸颊凹陷,下颚上是稀疏的胡茬,身上的衣服已经肮脏破败,周身发出难闻的气味。
他微微垂着头,若不是腹部还有些许起伏,当真与死人无异。
近乎封闭的空间依稀能听到嘈杂的音乐声,男子的眉头紧锁,身子微微发颤。
存酒的地方本就阴暗潮湿,他现在又穿着一身下装,日以继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