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她费尽心机埋在方怜身边的眼线居然被她一一除去了！
这女人究竟有多可怕……
林晓柔心里发慌，面色也难看的很。
不过碍于现在大庭广众的，她也不好发作，只静了静心耳后佯装友好：“荆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什么时候回来需要向你报告么？”方怜看着林晓柔的目光都是带着刀子的。
这个林晓柔在她身边安插眼线就算了，居然还敢把主意打到方媛的身上。
“自然不需要，只是……”林晓柔顿了一下问道：“那人可知道你回来了？”
“知不知道又如何？”方怜上下看了林晓柔一眼：“我跟你的地位不同，能力不同，价值也不同。”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晓柔面色冷了下来。
方怜冷笑一下搂着方媛往外走，在经过林晓柔的身边时，方怜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可有可无。”
“……”林晓柔的手在身侧握成拳状。
方媛被方怜带着走出了餐厅，不时的偏头看向方怜的侧脸，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从小到大，方怜一直是她的英雄，是她最崇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