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那我现在郑重跟你说一次好了。”常凝深呼吸一下看着谢文豪的说道：“我们之间没有可能的，所以还是……”
常凝看着谢文豪的双眼，后面的话却像是哽在喉咙里的鱼刺，卡在那里，吐不出又咽不下，只让自己疼的厉害。
“为什么没有可能？”谢文豪看着常凝：“我觉得我们很有可能。”
“谢文豪。”常凝轻轻摇了摇头苦笑一下。
“我回去了。”常凝从桌上下来，便要走。
“这么晚了你去哪？”谢文豪抓着常凝的手腕。
“我打电话让人来接我。”常凝甩开谢文豪的手说道。
“明天我送你走。”谢文豪拦住常凝说道。
“不用，我现在就走。”常凝摇了摇头说道。
“那我送你。”谢文豪说道。
“我都说了不用了！”常凝突然加大了分贝说道。
“……”谢文豪被常凝这样一喊愣在原地。
“……”常凝见状也有些发愣，而后道了一声：“对不起。”便往门口走去。
“常凝。”谢文豪叫住常凝。
“……”手触及到门把手，常凝的脚步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