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那代表是生还是死……照比生死，你以为你经历的那些算什么？”
“……”叶嘉昀整个人怔住了，他觉得龙天启握着自己手臂的手还在渐渐用力，那力道似乎要把自己的手臂捏断一般。
疼……
疼的厉害……
“你以为你经历了那些就有资格插手嘉昀哥的人生么？你错了。”龙天启冷声道：“能活到现在，我的人生里从来都没有顺利和容易两个字眼。少在那里自以为是了！他可是叶嘉昀！是能保护我的嘉昀哥！不是你自以为是的懦夫！滚出嘉昀哥的身体！滚！”
“……”叶嘉昀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整个人紧绷起来，表情在瞬息间变了三遍，而后才像是脱了力似的将头倚靠在龙天启的肩膀上大口喘息着，握着刀的手在微微发着抖。
“嘉昀哥……”龙天启的声音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询问。
“对不起……”叶嘉昀的声音微微发抖，疲惫至极又满含歉意：“对不起……对不起……”
听见叶嘉昀一遍遍的道歉，龙天启的嘴角这才微微上扬，他知道的。
他就是知道的。
小时候那个在他心里无所不能的叶嘉昀，是不会被区区一个分裂出来的人格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