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了勾。
“有啊。”向九儿点了点头问道：“常凝，你说是不是？”
“还好。”常凝说道：“寒暄罢了。”
生意场上常见的套路，她早就习惯了，这九儿没怎么上过谈判桌，冷不丁的大抵是还没适应吧。
“是嘛？”向九儿眨了眨眼睛又看向伊兰幽问道：“还有啊，幽幽，那个凤悠然不怕你捣乱么？怎么还会邀请你一起去参加那个拍卖会啊？”
“她是巴不得我捣乱。”伊兰幽的嘴角勾了勾说道：“她应该也知道林晓柔她们要参加拍卖会的事情了，林氏医院跟林晓柔的关系凤悠然也一定查到了。”
“所以凤悠然是不希望林晓柔拍到林氏医院所以才请你去的么？”向九儿问道。
“也不全是。”伊兰幽说道：“她还想跟我透露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向九儿问道。
“一个我早就猜到了的消息。”伊兰幽顿了一下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只是我想不通，凤悠然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消息……”凤悠然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