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无奈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说道。
“没办法啊，她被那些研究员做了太多实验了，自然会对你保持戒备。”
小女孩开口说道：“嘉昀叔叔，你不要生她的气啊。”
“怎么会。”
叶嘉昀笑了笑说道：“大家都是实验品，有什么生气不生气的。”
相比眼前这个正在渐渐失去人性的二代实验品，能坐在这里的三个人还算是幸运的。
不是么？
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同情和唏嘘。
差一点，他便也要成了这幅模样。
每次想到这里，叶嘉昀都觉得自己是被小姑姑拯救了，同时又觉得亏欠龙天启，还厌恶当初无能的自己。
但说到底，那时的自己也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又能做些什么呢？
心情复杂。
【砰！】少女再次用拳头砸着厚重的玻璃，眼神 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丝担忧。
“别怕。”
像是读懂少女是在为自己担心，沈向阳起身走向少女，踮起脚尖将手贴在玻璃上，与少女的手重合。
隔着玻璃，沈向阳注视着少女的双眼，面上展露出纯真而友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