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汗地在小男孩耳边说了些什么,紧接着拉着他就走。
几人匆匆走出,秦然本来真不想再阻拦的。
要怪就怪那个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小男孩,非要斜着眼睛,底骂一句“杂种”。
秦然老爹老娘还在世,如果是骂自己傻逼之类的他说不定可以忍了,但杂种这个词汇牵扯到爹娘,这就没法忍了。
辱人父母乃是最大的忌讳,虽然他自己平时也没少做,但那都是系统的错,不关自己的事。
他一把拽住小男孩,目光寒意十足,问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杂种。”
小男孩无视了劲装男子的眼神警告,神色倨傲地又说了一遍。
秦然眼神一闪,一把摁住了男孩的头,道:“我现在大概理解那些被我嘴臭过的家伙,心里是个什么感受了。”
随即抬手。
“不要!”
“阁下!”
劲装男子们惊呼着阻止道,可秦然根本就懒得搭理。
小男孩也丝毫不畏惧,反而自信地问道:“你敢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娘是谁吗?”
“CNM。”秦然一巴掌朝男孩脸上呼了过去,“我管你他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