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元新反问:“刑部掌一国之刑法规矩,臣不知,王上为何有此一问?”
梁柱之后的轩辕彻听得黎元新此言,不禁笑道:“元新当真同他父亲一般,是个有什么便说什么的人。”
“为臣者,若不将心思 放在如何治国上,只会人事斗争那些花花心思 ,那当真无甚意思 。”
“他这般耿直,只怕来日……”凤浅知道轩辕彻担心什么,她只道:“你这个做兄长的,难不成还信不过自己的弟弟?
小六耳聪目明,即便黎元新因着直言获罪同僚,难不成小六分辨不出来吗?”
又听那朝堂之上,轩辕辰开口道:“既如此,这起案子便交由你办理,务必替孤,查个干净彻底!”
“臣遵旨。”
新任吏部官员上奏道:“王上,如此一来,三省职位多悬,于固国不利,还请王上示下,当以谁掌这太常伯一职?”
这位吏部官员便是当日轩辕辰亲自从地方擢选任命,其任命的那位昌黎司马也是个能干的,每每听得如今的昌黎,繁盛一如从前,安泰犹似往昔,轩辕辰终于稍稍放心一些。
“孤自然早有人选。”
他说着,命门外侍从带人进来。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