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不在意,你一个大老爷们在意什么?”
吴桐一愣,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问道:“你需要毛线吗?”
“……”
江紫烟噎住,差点气得原地去世。
在一旁偷听的谢清辞表示也听不下去了,对吴桐的关注点表示惊奇。
这人……还挺幽默的,吧?
江紫烟表情经历无数次变化,面色略带狰狞。
终于,她咬牙切齿,硬是从从牙缝里咯出几个字。
“……特么的!”
吴桐皱了皱俊挺的剑眉,表情略委屈,还是一副劝说的语气。
“师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女子要有女子的样子,爆粗口是不对的,你要优雅端庄,不然会显得你很粗鲁,虽然我不会嫌弃你,你也要注意形象,夫不嫌妻丑。还有你的头发也应该梳成高髻,披头散发成何体统。你这衣服也是,不好好穿,扣子要全部扣上才是,不然……”
吴桐仍然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江紫烟安安静静地听着,面无表情。
良久。
她把谢清辞放在飞毯上,纵身一跃,把挂着的红色流苏耳环摘下。
摘下耳环的那一瞬间,红色的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