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只能怪你得罪了赵锶师兄!”
夏运大喊一声:“何必那么多废话!此处已是人迹罕至,动手吧!”说完,便率先祭起了玄铁剑,向着苏望杀来。
宋碘与郭笙二人,亦是祭起了玄铁剑,呼喝着,直奔苏望。
三把飞剑齐至,以上、中、下三路夹击之势,分别朝着苏望的脑门、小腹和膝盖刺来,攻苏望之必救,配合默契,显然是练习已久。
苏望惊而不乱,原地快速地旋转,一式下刺剑,荡开了刺向膝盖的飞剑,随即足如铸铁、身挺似板、斜起若桥,一个完美的铁板桥,堪堪躲过了上、中两把飞剑,继而旋转而起,云剑直奔最近的夏运。
只见寒光陡闪、剑锋怒摇,眼看就要刺到夏运的胸口了,夏运大骇,慌乱中急忙召回飞剑护卫在胸,并连连后退。
夏运一退,三人合围之势顿解,苏望大喝一声,弃了夏运,一式大鹏展翅,身形冲天而起,双手持剑,对着旁边的郭笙当头直劈。
郭笙斜身闪开,一指飞剑,直取苏望咽喉。苏望圈转手中剑,击开飞剑,身未落地,即倒转玄铁剑,对着郭笙拦腰横削。郭笙避无可避,只得纵身从剑上跃过,苏望剑尖反撩,疾刺郭笙后心。
眼看郭笙就要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