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点,动作干脆一点。”
何苗低着头,在心里把老师说的话自己默念了一遍。
“好,音乐重放,再来一遍。”
何苗此时握着旗杆的手已经出汗了。
“音乐停!”
老师这一嗓子何苗吓了一跳。
当她看到老师一脸阴郁的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差点哭了。
“你分不清左右吗?”老师果然在何苗面前站定,问道。
何苗涨红了脸,脸上像火烧一样。
“小顾啊,你来一下”老师招呼了一个女生到跟前。
“你带着她一对一,再重头过一遍动作要领。”
老师虽然没对何苗跳的如何做点评,但找人一对一指导这一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
何苗就这么在这么多人面前,单练了好几天,并且每次都是抽查和加练的重点对象,这种久违的被点名的恐惧支配的感觉,在出社会不用数学考试之后又回来了。
何苗上了贼船才明白立字为据是多么的重要。
可是咋办呢,人家能单方面违反口头协定,何苗不能随便“下车”。再说现在“下车”太难看了。
何苗可以说是自己部门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