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就是动作不熟练,每次陶团在我们跳的时候就用手机录下来发在群里,让我们自己找差距,然后每次都是我最突兀。”
何苗发完这段话紧接着给苍山分享了一段练舞群里陶团发的视频。
苍山过了好久才吭声“那个穿白色裤子的是你吗?”
“嗯。”
“你这个不是动作不熟练的问题,你就是没吃饭吧。”
何苗想翻脸了。
好吧,大多数时候跟苍山聊天还是比较容易上火的。
何苗料的没错,这次不仅留下来单练,还有女老师的一对一独家“关照”。
三个小时下来,何苗的腰还有肩膀都快被老师有力的“熊掌”拍断了,更不要说快笑的开裂的嘴角。
全部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刚出公司大门的何苗抬头看看天,又开始下雪了,心情立马又阴沉了。
“又下雪了,哎。”何苗掏出手机又开始给苍山发起了信息。
“要我去接你吗?”
何苗没想到对方会说来接自己。
“不用了不用了。”何苗连忙拒绝,“你们公司离我们这边也不近,就不麻烦了。”
“那你就麻烦了呀,天气不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