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的。”
何苗感觉程锡东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她微微侧过身去,认真的用手,摸了摸正在开车的程锡东的头。
像摸阿黄一样怜爱。
“小可怜,以后姐姐给你过生日好不好呀。”
程锡东转过头看着何苗温柔的模样,愣神了。
许久不见面的太阳,在这个薄近黄昏的下午,将余晖撒在何苗的脸上身上,斑斑点点的。
盖在何苗身上,是浑然天成最好的修饰。
程锡东喜欢这种并不刺眼但是足够温暖的阳光
如同何苗给人的感觉一样:是冬日里的暖阳,不似夏日的张狂和热情,什么都刚刚好。
何苗是很多人的治愈者,包括程锡东。
等绿灯亮起,后面有车辆按喇叭催促,他回过神。
何苗还在絮絮叨叨,纠结着仪式感的话题。
“为什么不讲究仪式感呀,每个人每天过的已经很累了,没有一次庆祝,没有特别的一天,天天都过的一样,还有什么意思呢?”
“只是习惯了而已。”程锡东淡淡的回答。
“这个习惯真不好,”何苗噘着嘴,“你看看我们家苗大美女,今天要个慕斯蛋糕,明天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