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了一次“不会是数据线吧?我刚好数据线也坏了。”
“你这么缺数据线,我过两天给你买一根咋样,大兄弟。”何苗发完最后一条,翻了白眼,掀起被子睡觉,心里对明天期待的小兴奋小紧张去了一大半。
早上,何苗五点四十就起了。
刷牙洗脸洗澡洗头,“工程浩大”,全部结束了,何苗还扑了粉底,涂了口红,喷了喜欢的橘调香水,穿了前天晚上精心挑选的长裙,临出门喷了好几口空气清新剂,一切“打点”妥当之后,才背着小包,略带羞涩出门。
不管怎么说,第一次献吻,何苗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快到程锡东车附近的时候,何苗停下脚步,掏出口袋里的香口爆珠丸,慌乱中倒了一把,不管不顾的就一把塞进嘴里。
大冬天的,何苗穿的再暖和都是一股强烈的透心凉从口腔蔓延到喉头,直达胃部最后一股脑冲向脑门。
也许何苗是第一个吃这个东西吃到脑仁凉的人吧。
她就这么痛苦的憋着也不敢张嘴,张嘴更凉,呼吸都不敢大口,一下冲到程锡东车子跟前,打开门坐了上去。
车子里空间狭小,程锡东还开着暖气,何苗长长舒了口气,但是这“糖”的后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