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阵扑鼻的酒香塞满整个车子,原来是一瓶红酒。
红酒的确在一开始给了他片刻的冷静,但随后而来的酒香,却刺激的让本来就想燃烧的秦玉关感觉更加的燥热。他一把打开苏宁的手,然后把头狠狠的往前砸去。
他想用剧痛来抵抗那让藏獒用了都不知疲倦的春x药。
可苏宁怎么会让他碰到仪表盘?假如磕坏了这张小白脸,谁来陪?一把抱住秦玉关的头,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呜呜咽咽的喊:“你傻呀!我知道你忍的痛苦,可我不是在这儿吗?”
嗅到苏宁身上的幽香,感到那片柔软的存在后,秦玉关,终于崩溃了。反手狠狠的抱住苏宁,一手抓着她的头,一手揪住她衣领,然后猛地一拽……就在他吭哧吭哧喘着气的准备干啥时,脑后一震,于是他就昏了过去。
苏宁慢慢的放下右手的手枪,心疼的看着躺在她腿上的秦玉关,刚想说点原谅自己不该下手这样重的话,就听车窗被人敲打了一下。她回头推开车门,手中的枪口对着为躲开车门而往后退了一步的一个休闲夹克男人,问:“干嘛?”
多少年后,每当这个男人想起那个有着微风的初冬夜晚,在看到路虎越野车里那个泪流满面的漂亮女人、她满脸杀气的手上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