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更没有因为这个而感到内疚,他只是在轻轻的替苏宁盖住那具满是伤痕的身子时,忽然想到自己该成家了,而新娘就是这个女人,这个在梦中都在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还在流泪的女人。秦玉关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她南部省的山区被一个女人差点一枪打死的时候,都没有流下半滴泪水的。
“你、早就醒来了?”在秦玉关痴痴的望着苏宁时,她轻轻的睁开了眼,用根本不知道秦玉关已经看到她在梦中还掉泪的从容,好像很惬意的扭了一下身子,虽然除了头部其余的地方都疼的要命,但她还是露出一口洁白牙齿的笑笑:“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