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司陌寒走后。
袁横这才喘了口气，看向杨刚问道。
“刚子，你说他以前是这样的吗？”
言语里的‘他’，自然是司陌寒本人了。
杨刚摸着下巴思索道。
“好像是有点不一样，不过我觉得将军这样总比以前好。”
“哦？为什么？”
“因为现在我能在将军的脸上看到更多不同的表情了。”
听闻此话。
袁横越发不明白了，一脸疑问地看向杨刚。
杨刚扭了扭眉目，有些头疼。
果然，跟在司陌寒身边久了，袁横的情商都快要追上司陌寒了。
“你想想以前的将军那个时候不是挂着一张扑克脸的。”
“那张脸你敢说，你能与他对视一下？分分钟绝对可以冻死你！”
“而现在，将军他竟然还能与你开下玩笑，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好现象？”
袁横神色骤然一愣，随后双目放光欣然问道。
“照你这么说，是不是我以后的好日子会越来越多？”
“额……也许，大概。”
面对袁横那一脸期待的样子，杨刚心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