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叶凡一瓶水都吐光了，但字画除了被打湿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
“哈哈~”
“搞了半天，原来是故弄玄虚！”
“亏我还以为，这臭小子真有什么滔天的本事？”
“还在那装腔作势的对画喷水？”
“现在看来，不过只是唬人的把戏而已。”
“哗众取宠！”
周围再次传来一阵刺耳的嗤笑声。
杨何更是不耐烦的道：“臭小子，别浪费时间了！”
“不管你是拿水喷，还是用火烧，废品就是废品。”
“破石头成不了金刚钻，癞蛤蟆也变不成白天鹅！”
“废物就是废物，一辈子就只能被人踩在脚下。”
杨何居高临下，满眼的肆意笑容，话语之中的不屑与鄙夷，却是那般鲜明。
但是所有人都听得出来，杨何这话，看似是在说那幅画，但实则是在嘲讽叶凡。
“认命吧，混小子~”杨何一声冷笑。
可是这时候，原本被水打湿的画作，在叶凡的动作下，竟然皱起了一个角。
“嗯？”
这一刻，周围众人，都随即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