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明，又看了看陈青山，一时间难以抉择。
“没事的，笑笑。”叶介明此刻平静了下来，“无论你选择谁，我都会理解你的，毕竟……青山才是你真正的青梅竹马。”
“虚伪。”程立撇了撇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无法传递过去。
虽然叶介明掩饰得很好，但程立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那一抹欲望。
这种欲望，程立非常清楚，也无比熟悉，这就像是他曾经的样子，那是对活下去的渴望。
陈青山嘴角苦涩，眼神哀伤地看着韩笑不说话，他知道，这个选择对于她来说，真的太难了。
“当然，我只要留下两个人。”白衣人的声音又传来，“你也可以选择你自己啊。”
韩笑紧咬嘴唇，做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