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很生气，屈辱感从心里升起，枯黄的脸色变得通红。
“该死的华夏人，你得意不了多久的。”小老头咬牙切齿，声音虚弱无比，“裂缝与战场的桥梁已经开启，等待你们的，是地狱界大军的屠杀！”
“哈哈哈哈哈哈！”小老头仰天长笑，好像眼前浮现出那一副画面来。
程立想了想，在地上写了起来：“你是不是想拖延时间？”
小老头一愣，然后脸上讽刺意味更浓：“我要拖延什么时间？愚蠢的华夏人，你们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我知道你在拖延时间。”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小老头的眼中露出一丝恐惧。
“你知道什么叫绝望吗？”程立抬头看向夜空。
那里有一处乌云格外浓厚，隐约间有雷电在其间闪动，程立记得，那是刚才小老头眼中的双头白蛇遁去的方向。
“你……想干什么？”小老头看到程立的表情，惊恐之色爬上脸庞，身体朝后挪动，“你难道不想打探一下组织的计划吗？”
程立摇头，小黑枪指向小老头，枪尖冒着寒光。
“你就不想知道我们有什么后手吗？”小老头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