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张国壮的脸色已经变得漆黑无比，嘴唇都黑地有些发紫，眼窝更是突出，看起来想要爆裂一般，身上的黑气已经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陈青山眼中露出震惊之色，望向了程立问道。
“大意了！”程立终于反应了过来，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记起来了徐翔从张国壮手中带走的那张纸币，程小汪也是顺着那张纸币以及徐翔的味道才找到他们的，但最后徐翔的身上却没有找到那张纸币。
这是蛊术！
传说中的蛊术可以借助沾染了人气息的物品进行隔空施术，但在这之前，程立怎么可能料到，这种在苗疆巫蛊记载都只是传说的能力，竟然会在一个轮回者身上出现。
“噗！”
张国壮猛然吐出了一口黑血，黑血落在地上，立马冒出了黑气，这股黑气凝结成一个人形，缓慢地飘在了张国壮的上空。
轰隆！
也就在这时，原本就昏暗的夜空变得更加阴沉，黑色的云朵密集，上面竟然闪动着一丝丝黑色的雷电。
见此，程立从地上站了起来，脸色愈发难看，口中说道：“人偶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