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本座相提并论？”
“那你为什么想杀我？能不能让我死得明白一些？”程立问出了心中最为疑惑的一句话。
“你踩死一只路边的蚂蚁，会告诉它为什么吗？”八岐大蛇说道，“至少，现在的你对于本座来说，就像那只蚂蚁，本座想杀便杀了，还需给什么理由？你死得明白与否，与本座有何干系？”
程立沉着脸，然后......扭头朝着远处跑去。
“桀桀，跑？”八岐大蛇一笑，巨大的身形凌空朝程立飞去，看似速度极慢，却几乎在一瞬间就赶上了程立。
也就在这时候，一个不起眼的黑色人影从一旁的残破楼房里冲了出来，一手抓起张国壮，一手拎着陈青山，脚下轻点，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快......救程立啊！”张国壮猛然吐出一大口黑血，总算清醒过来，但身体仍然虚弱无比。
江海洋面沉似水，头也不回，携带着两人迅速远离。
“放开！”张国壮突然发力，从江海洋手中跌落了出去，撞碎一旁的石头。
张国壮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捡起一块大石头，就要朝原路返回。
江海洋皱眉，把陈青山的身体放下，然后一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