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识趣地站在一旁沉默不言,听着康熙发泄。
康熙在屋内走来走去,抓起一个茶碗就砸在了地上,嘴里恨恨说道:“毛东珠那个贱妇,害了母后不说,生个孽种又害了朕的左右手,他妈的……”
宋青书见康熙一改平日的皇室礼仪,像个市井小民一般破口大骂,不由感叹康熙果然从心底当韦小宝是朋友。
发泄了一通,康熙终于平静下来,盯着宋青书眼睛说道:“今日之事,朕不想第三个人知龗道。”
宋青书低身行了一礼:“臣明白!”突然想到阿珂,连忙说道,“皇上,这次公主和韦爵爷在山海关出了事,吴三桂惶恐不安,于是仍然令吴应熊将公主迎娶过门,再将公主葬在吴氏祖坟,臣考虑到朝廷此时不宜跟吴三桂闹翻,自作主张答应了下来。”
“答应得好!”康熙哼了一声,心中寻思:建宁是毛东珠和野男人生的孽种,本就不是皇族中人,若是运回京城,葬在皇陵也不是,不葬也不是。
宋青书将吴三桂的奏折递了过去,说道:“吴三桂还自请削去王爵,罚俸十年。”
康熙随意翻了几下,冷笑道:“那老乌龟明知龗道只要他仍然手握雄兵,朕便不会答应这个请求。特意玩起了这手,果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