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之上,又岂用老衲出手相救。”方证答道,“左盟主乃武林中有名的白道领袖,老衲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这位游施主的内功,与本寺的《易筋经》似乎同出一源,老衲也想查个究竟。”
说完过后便对游坦之行了一礼:“还请施主交还本寺的《易筋经》。”
“什么《易筋经》?没听说过。”游坦之瓮声瓮气答道,显得很不耐烦。他其实并没有说谎,因为他压根不知道自己练的是《易筋经》。
阿紫也忍不住娇哼了一声:“你这大和尚好不要脸,在场的和我这位小师弟交手的人不在少数,都能感受到他真气阴寒,莫非你们少林寺的《易筋经》也是这种邪门狠毒的功夫么?”
“阿弥陀佛!”方证在武林中德高望重,被一个小姑娘这般讥讽,却并不动怒,反而望向游坦之,“游施主曾经是否被千年冰蚕之类的剧毒之物咬过?”
游坦之下意识点了点头,看得一旁的阿紫直生闷气。
“这就对了,”方证喟然一叹,“想必是施主机缘巧合之下修炼了本寺的《易筋经》,方才得以在寒毒之下保命,而你体内的易筋真气与寒毒交缠在一起,演变成了如今这种至阴至寒的霸道真气。”
见方证慈眉善目,只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