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黯,“不过妾身残花败柳之身,之前的遭遇与接客也差不了多少。”
宋青书见她仿佛心如死灰,自己很难套到什么情报,于是决定稍微刺激她一下:“听说你曾是蔡京的儿媳,你的丈夫是叫蔡鞗吧?”
“蔡鞗?”花魁脸上露出一丝回忆之色,旋即平淡地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宋青书眉头一皱:“你怎么会连丈夫的名字都忘了?”
“丈夫?”花魁仿佛受到了刺激,突然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什么是丈夫,丈夫就是保护妻子的男人,可是他呢,当我被金国人指名索要的时候,他却连吭都不敢吭一声,这样窝囊无能的丈夫我记住他干什么!”
“在当时那种情况,他吭不吭,你的结局都不会改变。”宋青书忍不住劝了一句。
“他有没有本事保护我是一回事,敢不敢保护我是另一回事,我需要的是他的态度!”花魁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惹得酥.胸也一阵剧烈起伏。
“喝口水吧,过去的都过去了。”宋青书倒了拿起桌上的瓷壶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花魁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接过杯子之后却没有直接喝,反而就那样静静地望着他。
宋青书忍不住笑了笑:“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