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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宋青书便悄然离去,他虽然有些心软,但并非无原则的烂好人,不可能每个有关系的女人都能给她们名分,以如今“唐括辩”的身份,实在不宜与蒲察家族牵扯到一起,这次放蒲察父子一马已经给足了筹码,剩下唯一能保证的就是暗中照拂她罢了。
待男人离去过后,被窝里的蒲察秋草缓缓睁开了眼睛,虽然被折腾一晚很累,但对于一个少女来说,在这种情况又如何能睡得着?只不过之前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所以故意装睡罢了。
“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那么熟悉,好像梦中那人一样?”蒲察秋草喃喃自语,宋青书的移魂大-法并非万能,虽然消除了全真教那晚的记忆,但是她经常还是会梦到其中一些片段,每一个画面都让她面红耳赤,浑身酥软。
一直以来这件事都困扰着她,毕竟一个姑娘家时不时做那种梦,实在有些丢人,虽然没法向别人述说有些苦恼,但她也明白那只是虚幻罢了,可昨晚那种感觉和之前梦中的感觉似乎一模一样……
“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回想到昨晚的种种,少女急忙伸手去摸脸蛋儿,发现早已滚烫无比,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痴了。
且说宋青书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