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免礼,倒是好眼力。”
倒是斗笠老者,极为不耐:“你可拉倒吧,若真能看勘破大道,我还坐在这里和他下棋?早就逍遥快活去了,唯一一个大道有望的,早出去云游四海了,这么多年来杳无音讯,也不知是死是活。”
“好了,说这些做什么?你还希望他死了不成?倘若他真能道成,此局不解自破。”白衣老者轻声一叹,似有些许惆怅。
罗渊此时尴尬不已,斗笠老者的话,让他不知该如何去接。但是对二位老祖话语中的那个他,由不得有些好奇,却又不敢做声多问。
“不说这些了,罗渊,你是怎么看出我二人便是你这师叔祖的?不妨说来听听,也权当解解闷了,跟这老东西下棋,当真是索然无味,无趣得很呐。”白衣老者略微一笑,是不是还出言调侃那斗笠老者。
“回禀师叔祖,平日间内门皆有轮值弟子,而今日却无一人。这等状况换了平日,恐怕四师叔早已大发雷霆,而今日却丝毫不做声。由此看来,必是二位师叔祖在此的缘故。若是二位师叔祖在此坐镇都有人敢闯,那换了寻常弟子轮值又有何意义?”罗渊行礼开口,平静却不失恭敬,令人难以挑出毛病。
“呵呵,好小子,你倒是才思敏捷,这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