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看到有人在问是不是有扇耳光、拽头发、踢肋骨、淹浴缸……
可其实不止这些。
除了扇耳光、拽头发、拳打脚踢、淹水以外,他还喜欢一根一根的踩她和妈妈的脚趾头,他说那样她们就不会乱跑了……
他还会用没有抽完的烟头烫妈妈,但他没有烫她,因为他说他喜欢水灵灵的自己……
他还喜欢打球,把球高高抛起,然后用球拍对准她们……
……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她花了好久好久的时间才把这些东西藏的深深的不让自己想起,可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全世界的人都在提醒她去想起,去想起那充满了凄厉惨叫的残忍过往。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好似从出生起她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在活着的每一天里都是在煎熬。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为了什么而活着,生而充满苦难,那么活着又还有什么样的意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苦难与煎熬,永无止境。
任曦闭上眼睛,脑海中叫嚣不止的各种声音令她有些头痛欲裂,她只能蜷缩起身体,尽可能的蜷缩,好似只要蜷缩的够紧,就能得到某种保护一样。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