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寥然了起来。
阚薇薇自然不敢坐,只一脸局促的将手中的礼品袋往苏母身前的茶几轻轻一放,而后才左手捏右手,微带哭腔:“苏伯母……”
只是话还未落满,就先叫苏母给打断了。
“薇薇,你先坐下说吧。”
阚薇薇应言立马坐下了,神情满带着期许与小心翼翼。
“苏伯母,我今天……我今天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给您送些阿胶糕……”
苏母闻言,只轻轻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的来意,但有关于你家的事儿,伯母确实是无能为力。”
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什么,她只大概知道。一来是她并不喜欢参与商业上的事情,二来苏父并没有和她细说个中具体缘由,只说是叶炤的意思。
叶炤是什么人她万分清楚,那样的人决定的事儿,又怎么可能是她这么一个妇人所能左右的。
先不说自家男人睿智果断的性子,便说向来心怀国家的那人,能惹怒他,想来阚家犯的,也定不是什么轻巧的小事儿。
阚薇薇闻言,眼泪簌的就掉了下来,倾身上前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抓住了苏母的手:“苏伯母,我求求您了,您就帮帮我们家吧,帮我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