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可能是搭了个便车吧。”苏母神色仍然有些复杂,看着苏炳冽欲言又止。
苏炳冽闻言轻嗯了一声,而后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睨了苏母一眼,似笑非笑:“想说什么说吧。”
“还不就阚家那点事儿,到底是因为……?”
“还能是因为什么,祸从本心,老阚自己教坏了孩子,这事儿谁也帮不了他。”诚然相识一场,他已经留有情面了。
阚家剩下的百分之三十股份他势在必得,但股价他会按超出市值的百分之十给他。
这也算得上是他的一点私心,既然老叶的意思是将阚家收购后全全交由他家那个小子,那他自然不能给他留下祸根。
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他可不指望他能立马成事,收下阚式集团正好拿作将来给他练手了。
过程或许将会万分艰难,但这是他自己选的路,他不会轻易施以援手。
胜了,苏氏自然是归他无疑。
败了,那自然也有败了的说法。
“什么叫教坏了孩子?苏炳冽,你和我打什么商腔,明知道我听不懂!”
“这有什么听不懂的,不就是阚家的孩子做了错事么?”苏炳冽不怒自威,一副已然解释的够清楚